第10章 解惑
而後葉蓁蓁依照她們的回答挑選出了幾個婢女，其中有第一排的，也有第二第三排的，對著衛氏說：「母親，女兒要這幾個婢女便足夠了，別的便不要了。」
衛氏看著葉蓁蓁選出的幾個丫鬟，面漏疑惑的神色。
挑出的幾個侍女，容色在個人佇列中只數中人之姿，瞧著也並無什麼過人伶俐之處，這幾個侍女為何得了女兒的青睞呢？
葉蓁蓁看出衛氏的疑惑，笑著說：「山人自有妙計，女兒自然有自己挑丫鬟的幾個小方法。」
衛氏瞧著女兒搖頭晃腦的回答，見她眼裡還帶著幾分得意，甚是可愛。
衛氏強忍著笑，例行訓誡了葉蓁蓁挑出的幾個丫鬟。
向她們說了府中的禮儀規範，尤其加強語氣道：「小姐親自選了你們，定是對你們有什麼青眼之處，只希望你們可不要辜負主子們的信任，記住在小姐身邊侍奉，忠心一詞最為重要。」
眾人附身應是，葉蓁蓁又央著母親說：「母親，讓女兒單獨和這幾個丫鬟說幾句話吧，她們是侍奉女兒的，自然得讓女兒知道她們是誰？以後才好近身侍奉啊。」
衛氏點了點頭，吩咐魏嬤嬤將葉蓁蓁帶回葳蕤閣，身後跟著一排新丫鬟。
葉蓁蓁坐在堂前的玫瑰椅上，望著堂下跪著的一眾人，身上陡然散發出一陣氣勢。
幾個丫鬟單獨面對葉蓁蓁一個小女孩，心裡有一絲放鬆，乃至輕視。而葉蓁蓁陡然生出的氣勢卻讓她們心思繃緊，不自覺直起背來。
一旁魏嬤嬤也心驚於葉蓁蓁的改變。那般氣勢，她只在掌管衛氏宗族的衛老夫人身上看到過，就連衛老夫人嫡出的女兒衛氏都沒有，而葉蓁蓁小小年紀竟然……。
卻聽葉蓁蓁說：「前面侍奉的幾個丫鬟被打發出去了事你們應該也知道，正如母親所說，第一要義是忠心，把我吩咐的事給做好。」
眾丫鬟叩首應是，葉蓁蓁又說道：「我這葳蕤閣中原有一等丫鬟兩名，二等丫鬟六名，今你們既然來了，便各自頂著這六個二等丫鬟的缺，我會再根據你們的表現在一月之後定下一等丫鬟的名額。」
「大家族裡的一等丫鬟，在這府裡就好像是副小姐的存在，自然是人人嚮往和豔羨的。」
葉蓁蓁看著幾個低頭的丫鬟面上露出的豪情壯志，心裡笑道：「有軟肋，有慾望就好，若一個人沒有慾望，倒不知道如何合理安置了。」
眾人謝恩退下，魏嬤嬤給葉蓁蓁斟了一杯丁香牛奶羹，笑著說：「小姐選丫鬟的手段，奴婢竟也沒有領會其中內涵。奴婢替老夫人和夫人也選過大輩子丫鬟了，如今要舍下臉面，靠小姐給老奴解一下惑了。」
葉蓁蓁微笑道：「嬤嬤是替母親問得吧，其實也沒什麼特殊內涵，也不過是各取所需四個字。我去問她們家庭，親屬關係，因為什麼賣身？主要是為了鋪排自己的一些人脈。若她們家族可靠，只是暫時的天災人禍陷入困窘，那婢女自是可應。若是她們有兄長等人，可見他們納入我葉府的產業中，內外發展，關係密切，鋪展我自己的關係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