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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碰不得,很造作

哭了。

易粵看著我掉眼淚,也是一愣。

隨後鬆手了。

「碰不得?」易粵聲音很冷。

我不想和他閒扯。

「現在醫生都說我不合適生孩子,你找另一個人吧!我……不伺候了。」我語氣再也激昂起來,甚至沒有力氣和他多爭執,「你這樣強求是不行的。」

易粵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最後不搭理我,直接轉身走了。

他沒說我可以出去,也沒說會把我怎麼辦。

我反射弧太長,過了好久才意識到,我被囚禁了。

易粵沒結婚,我知道。

但不代表我願意給他生孩子。

易粵沒說我不能出去,但是我出門就會有人跟著。

我到公寓去取了兩樣東西。

一樣是那根手鍊,一樣是一月給我的項鍊。

公寓一下子閒置下來,我交給房業公司讓他遇到合適的轉手賣了。

我一點也不貪戀易粵給我的東西,任何東西。

晚上六點,我本來想在外面吃飯,但一直跟著我的傭人說:「小姐,咱們該回去了,易先生已經在家等你兩個小時了。」

易粵真的,讓人捉摸不透。

「那就讓他等著,我今天在外面吃。」

「這……」傭人有些為難。

「我是犯人?我沒錢?在外面吃頓飯都不行?」

「可是易先生他……」

我沒理,攔下計程車就進去。

傭人沒辦法只好跟上。

我在外面酒足飯飽,傭人爛著一張苦瓜臉又不敢有意見。

易粵做得出初一,就不允許我做初二嗎?

偏偏不讓他如意。

回半山別墅前,我是想過易粵會大發雷霆的,所以也做足了心理準備。

可是推開門,我看裡面除了易粵,還有一個老頭子。

這老頭子看起來嚴肅得很,很瘦,雙手握著柺杖。

看著氣度,和旁邊的易粵實在太像了。

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而且眉頭輕皺,像對什麼都不滿意一樣。

他不會也等我很久了吧?

我有些後怕。

易粵那裡倒是沒什麼,但這個老人家,我讓他等,怕不太好。

易粵看起來似乎很平靜,面前的菸灰缸也只有兩支菸蒂。

兩支菸蒂,他心情不算好。

很久沒抽菸的人了。

見我進去,易粵招手。

有這個老頭在,我便不好矯揉造作。

偷偷看了好幾眼,覺得這老爺子實在是很有氣度。

暗自猜測,是易粵的爺爺。

我也沒那麼多興趣說話,過去坐下不開口,等他。

易粵眉心輕皺:「這是爺爺。」

「爺爺好!」我意興闌珊的,冷著臉,「你怎麼把爺爺帶來了?你很閒?」

我不想好言好語跟他說話。

之前就是太軟弱太好脾氣了,才會被他欺負到這樣的地步,連出門都得被跟著。

易粵臉色陰沉:「叫爺爺!」

「爺爺……」我冷冰冰地叫了一聲。

就是故意沒禮貌的,我就是不想再讓易粵覺得我好欺負然後堅持不懈欺負我。

易粵一把按住我的頭:「這是我爺爺,禮貌點。」

「姓易的都不是什麼好人,沒什麼好客氣的。」我第一次不管不顧想讓自己不像個正常客氣的姑娘。

萬一,這老頭把我扔出去了呢?

萬一易粵生氣,就不讓我待在這兒了,我豈不是如願以償?

結果,易粵真的挺出乎我意料的。

他摸著我的頭:「爺爺不好意思,她被我寵壞了。懷孕的女人情緒不穩定。」

什麼?

他撒謊不帶臉紅的?

就這麼點謊話,是真的信手拈來了。

老頭很嚴肅地看向我的肚子。

「既然有了就生下來。家裡那個,雖然沒領證,但是畢竟已經昭告天下她是易家的媳婦,所以怎麼處理你要給個說法。」

「我知道,爺爺。」易粵很客氣,「和左小,我會領證。」

「我倒是知道,你這孩子,為了報救命之恩,才和左清那丫頭在一起。只是你要注意分寸。我不想我們易家受到不好的評價。」

易粵點頭:「爺爺放心。」

易粵爺爺剛才的話,說什麼,為了報恩?

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左清對他有什麼恩?

他們沒接觸過吧?

我跟左清幾乎朝夕相處,我不可能不知道這事兒,如果她對易粵有恩的話,我會知道的。

易粵可真逗,為了報恩和左清在一起。

為了報仇,和我在一起。

他還真是恩怨分明啊!

我心頭的噁心感越來越重,沒想到還真彎腰乾嘔起來。

易粵臉色一沉:「爺爺,我先帶她上去。」

說完他也不管我,直接把我扶上樓。

關了臥室門,我心頭的噁心感還在,沒忍住還是彎腰乾嘔。

易粵跟我到了衛生間。

「演技還挺好。」

他演技才好。

「我是真想吐!易粵你噁心到我了,什麼恩情你惦記這麼久,還以身相許?呵!我真的小看你了,你不是隻懂報仇,你還知道報恩呢?」

我語氣特別諷刺,我自己都聽不進去。

怎麼會變成這麼一個刻薄的人?

或許是長期被壓榨,讓我變嗯這樣。

挺可怕的。

我不喜歡現在的自己,但是我更不願意去像以前一樣軟糯糯地接受和妥協。

現在我身上長了刺,誰靠近,誰受傷。

我不願意將就湊合不願意有絲毫委屈。

易粵沒再嘲諷我的演技,而是轉身退出浴室,去了房間。

等我出去,他正坐在沙發上喝酒。

也已經很久沒見他喝酒了。

他衝我招手,我不想過去,直接坐在床上。

「幾年前,我被人下藥,扔到海里,飄到淺水區,是左清救了我。」

轟……

剛剛還昏昏欲睡,此刻無比清醒。

當頭一棒的感覺,今天我試過好多次。

而且,次次都要我半條命。

現在我就剩一口氣在嗓子眼,差一點就得斷。

我從指尖開始,一點點發麻,直到頭皮。

然後再是全身。

他剛才是說,左清救了他,所以他和左清在一起了。

當年救他的,不是我嗎?

怎麼變成左清了?

左清告訴他的?

左清……

我木訥地看著易粵,我知道現在告訴他,救他的是我,他只會覺得我神經病。

因為這件事我從來沒提,突然提起,而且又是這麼敏感的時候,真的很矯揉造作且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