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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你過來,吹頭髮

可能世上所有人都比不過這點心裡。

大家都一樣,為什麼總有人能僥倖或者是能免於責罰。

那有的人,就逃脫不了。

我們不懂怎麼追究,我只知道,這一局是左清輸了。

不過,也是她咎由自取。

我沒有看不起她的意思,但她自己讓自己過得太糟糕。

在外人看來,她所有的行為就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或許她自己自得其樂吧!

————

付景晨看到我就把我手抓住,然後便是一頓痛批。

我沒得解釋,只能跟他說,現在情況特殊,來不及跟他說。

「早知道我還是該等你一起,不讓你自己行動。」

付景晨看我的眼神是心疼的。

雖然整個公司的人,都覺得我和付景晨有一腿,但是他現在這麼直接,我還是有點不習慣。

避嫌這件事在我這兒,就壓根不存在的。

付景晨對我動手動腳這樣,也不是我避嫌就可以的。

「我真的沒什麼事,麻煩少爺你不要太緊張了。你這樣我還怎麼開展工作?」

我看他好氣又好笑。

他是真的關心我吧!

因為,我說完,他才想起都沒有把合同拿去簽字。

「好!我簽完字,你先回去,明天給你放假。後天來上班!辛苦你了!」

「馬兒沒事吧?他回來之後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你太小看他了,我們這群人都是風裡來雨裡去的,需要你開口?」付景晨滿不在乎,「關鍵是你,有沒有被嚇到,有沒有不舒服,有沒有不開心。」

我搖頭,沒再說什麼。

但是,我堅持親自把合同和付景晨一起,給了客戶。

既然是我負責的單子,那我就要負責到底。

中途而廢,或者不善尾,實在沒有意思。

灌了杯咖啡,客戶來了。

談完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

付景晨送我回去之後,我洗了把臉就矇頭大睡。

睡到中途難,夢見爸爸責怪我。

左清哭哭啼啼去爸爸那裡告狀,說我欺負她。

我看氣不過,也開始j哭。

「爸爸,我沒有,真的沒有欺負左清。是她,她一直為難我。原本你走之後,我一直惦記我還有個姐姐在。結果………結果她不……」

後半句話我沒說完就忍不住哽咽了。

我爸爸一臉嚴肅地看著我:「小小,你從小就是溫柔懂事的孩子,怎麼這次不知道讓著姐姐。」

哇,本來我心裡就委屈,一直憋著。

我爸這一句話,徹底讓我崩潰了,號啕大哭。

難過的不是左清冤枉我,而是我爸他居然不瞭解我,還繼續誤會我。

他怎麼可以這樣?

我委屈地看著他們,心疼得一擰一擰的。

「爸爸……我……我不是……」

我不是要左清不好好相處,是她要為難我。

我哭得太傷心了。

之前和易粵鬧矛盾,之前嗓子廢了,我都沒哭。

可我在意爸爸,我害怕他不愛我。

所以我難受。

「爸……」

我傷心欲絕,朝他伸手。

這一刻,我彷彿回到了小時候。

小時候,有爸爸媽媽,有左清。

左清往我衣領裡倒沙子。

我還沒有反應,她卻哭著找爸爸告狀,說我欺負她,說我玩沙子,然後弄到她身上。

爸爸沒有批評我,而是摸了摸我的頭髮。

「去洗澡好嗎?不要和姐姐鬧。」

「爸爸我沒……」

「去吧……」

爸爸對我很好,可是他從來不聽我解釋。

我想了好久,終於明白他是真的不愛我。

他偏愛左清。

我失望地轉身,走了,卻撞進一個黑盒子。

我把自己關在裡面,出不去。

然後,有一隻手,摸我的頭。

他跟我說:「沒事,好了,你最乖。」

這聲音不是爸爸的聲音,可我想不起來是誰。

能看到的範圍烏漆麻黑的,無處有光。

「快睡吧!」

「嗯!」

「爸爸愛你。」

是爸爸嗎?

我迷迷瞪瞪,睡著過去。

再睜眼,我竟然是縮在易粵懷裡。

沒錯,是縮。

我睡覺很少有這樣的姿勢,一般都是左右側躺。

很少這樣沒有安全感。

臉上還有淚痕,眼睛也有些不舒服。

易粵身上還是他的襯衫。

他單手抱著我,我有些不舒服。

往旁邊動了動,卻被他毫不留情抱回去了。

「易粵,你鬆一下手。」我抓著他的衣服,把他往旁邊推。

他什麼都沒說,也沒讓著我,重新把我抱緊。

「不想睡了?」

「嗯。」

「別吵我睡!」

「你……」

「你睡的時候我也沒吵你。」

我:「……」

這是個人?

他什麼邏輯到底?

我剛從噩夢中醒來,現在手腳無力,也懶得跟他說。

我看著易粵,他下巴已經冒了鬍渣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總給我一種歲月靜好的錯覺。

我們很少這麼平靜,什麼都不做,這樣抱著。

不過,我知道只是我的錯覺。

他現在只是剛好想睡覺而已。

「做噩夢了?」他聲音緩緩壓過來。

我想起剛才的夢,沒忍住發抖。

夢裡的場景多可怕啊!

我爸不要我了,他寧願選擇左清。

我推著易粵的那隻手上,戴著藍色手鍊。

當時十五六歲戴著有些鬆,現在差不多剛好。

也是當時不合適,才會掉,才會讓易粵撿到,才會讓左清說是她的吧!

又是一輪往事。

「反正是夢,醒都醒了。」我平靜著呼吸,一點一點讓自己理智,勇敢。

「你都叫爸爸了。」

我:「……易粵……」

「我讓人煮了粥,去洗漱,吃點。現在剛好午飯時間。」

「好!」我搖搖頭,脖子太僵硬了,「你……」

「我睡午覺,睡醒好好跟你算算,你欠我多少。」

我緊張了一下,該來的,跑不掉。

雖然我欠他,可是我還是不敢還。

太害怕了。

吃完粥到後院走了走。

夢魘的陰影,終於散去。

或許,有的東西酒會纏繞我一生。

有它,我的人生才完整。

緩好勁上樓,易粵已經睡好起床,擦著頭髮從浴室出來。

「過來。」

他連上衣都沒穿,就一條浴巾。

擦頭髮的人動作帶動手臂二頭肌張弛。

我定了定神,過去:「怎麼了?我幫你吹頭髮?」

他聞言挑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