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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搞事情,怎麼了

左清的耳飾在晃盪。

我看著她失控的樣子,氣得眼眶發熱。

「左清,我以為你改了,沒想到,還是本性難移!」我雙眼發紅,發熱,「你太讓我失望了!」

我大吼,反手抓住她就往外拉。

「付景晨,你結一下賬,我先走了,不好意思,下次再請你們……下次賠罪!」

我強行把左清往外拉。

左清甩開我的手,看著我:「你別鬧!我今天喝多了,醒醒酒!」

她比我力氣大,動作也迅速,衝過去一巴掌甩在姚瑤臉上。

付景晨捏住左清手腕,猛地推開。

姚瑤早已經嚇壞了,趴在付景晨肩膀上委屈痛哭。

左清從地上爬起來,本來還要撲過去,被我拉住。

「走了!」我真的急了。

第一次用力抓著一個人,我感覺到左清的面板都被我抓出了指甲印。

她突然笑了,衝姚瑤大喊:「勸你以後老實點,今天只是警告,以後……我要收拾你,方法很多!最好別單獨相處,不然……」

左清說完,又看了付景晨一眼:「付總,小屁孩兒,把你的人看好!」

我不知道左清怎麼回事,我把她拉走了。

兩個人都喝了酒,我叫了代駕。

沒想到左清中途吵著下車,讓我自己回去。

「你去哪裡?」我問。

左清醉眼惺忪,笑:「我快三十歲了,你還管我?」

說完下車,摔門。

我本來心裡有氣,自然也不想回去再吵架。

直接讓司機開到小區停車場。

開啟家門,屋內開著燈。

易粵在?

好好的半山別墅不住,他到這裡來幹嘛。

我皺眉,要不是實在睏倦,我索性會轉身,出去住酒店。

不過,反正左清不在,我不如就當他沒來,洗漱好睡左清房間。

快速跑到衛生間,簡單洗漱然後推開左清房門。

我現在自己的事亂糟糟的,根本就沒什麼心思再招呼易粵。

我一想到在溫泉山發生的一切,我就覺得自己是個這輩子都無法乾淨的人。

髒了就是髒了。

可我不想自卑,不想自我可憐。

這是我的一段經歷。

我只允許它影響我的一點點心情,不會允許它影響我太多,不願意讓它給我造成陰影。

我努力堅定堅強向前看。

雖然,我很想知道害我的人是誰,但是我努力讓這件事只是一件事,而不是我生命的災難。

在我體內提取的液體不是劉總的,那又是誰的。

到底是誰碰了我,到底又是誰……

我關門,順手按開左清房間的燈。

還沒看清,就聞到一股煙味。

定睛一看,易粵靠牆站著,在抽菸。

想轉身已經來不及了。

「啊……」

我手臂被人抓著,隨即被拉進他懷裡。

「易……」

「小小……」易粵把我按進他懷裡,「你喝酒了?不乖……上次的事,還沒長記性?以後不要喝酒!」

要他管?

我沒說話,沒反抗。

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能抱我多久。

可惜,可惜我賭錯了。

他直接將我打橫抱起,抱進了他的房間。

然後,親自動手,替我洗澡。

「喝了酒要洗乾淨。」

「我沒醉,我可以自己來。」

浴室的牆冰涼,我整個後背貼著,忍不住戰慄。

他開啟花灑,一手按著我肩膀,一手把水往我身上衝。

他眼底是有溫度的,但這溫度我並不熟悉。

我整個人都是心碎的。

但我知道,無法縫縫補補了。

陌生人來傷害我,他也來傷害我。

我感覺不到水的溫度。

我只知道自己臉上,熱淚千行。

管不住自己的情緒,只能這樣,肆意。

易粵手心滾燙,但是,只在我面板上停留。

而我面板下面的每一寸,每個絲毫,都太涼了。

我知道,是我自己的問題。

他們那些混蛋,能傷害到我,是我自己不夠強大,才讓他們傷害成這樣。

如果我夠強大,夠堅強,我不至於身上傷痕累累不見血。

易粵湊到我耳邊,聲音如軟刀。

「你不能不乖,無論發生什麼。」

他從來不管我願不願意。

我深吸一口氣,笑起來。

隔著花灑的水,淚眼朦朧。

他扯毛巾扔到我臉上。

我看不到他,他也瞧不見我哭。

這樣,我安心。

看不到,但知道他替我洗乾淨,將我打橫抱起,扔到床上。

視線重新光明,易粵已經把我困住。

我在他懷裡,靜悄悄的。

我睜著眼睛,安安靜靜的,也不哭不鬧了。

他親住我後背的紋身,他紋在我肩膀的。

我後背怕癢,他知道。

可他還是,不肯放過我。

他吻著我的後背,一點一點,一寸一寸。

我咬著嘴脣,卻還是沒忍住悶哼出聲。

太害怕了……

想起在溫泉山發生的一幕一幕,我就特別害怕。

想到這些,我還是沒忍住流眼淚。

「讓你給我生個孩子,你為什麼總不願意。不會讓你操心。

以後你在外面賺錢,我在家帶孩子,不好?」

孩子?

我這輩子還能有孩子?

這對我來說就是奢望。

而且,我的身體,我的經歷,不適合有孩子。

「易粵,你……你……你這輩子,就不打算再……去公司,就真的……?」

「賺錢哪有陪老婆好玩,讓老婆賺錢不好麼?」

我第一次聽人說著,吃軟飯說得這樣好聽。

「不離婚,還想讓我給你生孩子?」

「不生孩子,家庭怎麼完整?」

易粵不管不顧,我知道他是那種說不通的人。

他要孩子,他就真的要,沒別的商量餘地。

可惜,我再也沒有資格懷孕。

————

在白爺爺那裡養了一段日子,身體總算輕鬆了不少。

可是我心裡蒙上的那層陰影,還在,而且並不舒服。

白爺爺很會開導我,說發生任何事都是應該發生的事,都會給我帶去好的結果。

我不信,但我試著去相信。

左清出事那天,我下班,還在易氏停車場。

接到付景晨電話,我直接讓司機送我去他家裡。

進屋,就看滿身是傷的左清。

我已經失去理智了,進屋就質問她:「左清你又怎麼了?就能消停點好好上班?」

左清睜眼,看我:「就是搞事情,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