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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不可能,不是她

必須聽話?

他那我當什麼了?

是不是就算員工也要有自己的表達權?

「易粵,你等著!」

易粵笑起來,他駭人的表情讓我心寒。

就想像看著自己的的棋子,走在他想落下的位置。

他拉開抽屜,然後將我放在裡面的鑽戒拿出來,套到我手上。

「這東西,不要取!你要是不聽話,難受的是你自己。」

我無話可說。

————

我思前想後,打給了姚瑤,讓她來看我,順便想辦法替我帶藥。

當然是,讓孩子離開的藥。

可我沒想到過來的,是付景晨。

我不知道他怎麼搞定守門的人的。

他進來提著袋子,滿臉複雜。

付景晨本來就是個喜歡把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的人。

我看到他很意外。

「你怎麼過來了?」我門口看了一眼,外面並沒有人。

付景晨穿著白體恤,收口小腳褲顯得他年輕又活力。

如果當初我跟了他,是不是事情就會少很多。

我閉著眼睛,再睜開,他已經在床頭給我分好藥。

「我問你話,我明明是讓姚瑤過來,你為什麼會……」

付景晨把藥放在我面前。

「愛吃不吃!」

「什麼藥!」我盯著兩片白色藥片,心裡開始發慌。

雖然早做好了準備,但還是沒有勇氣面對。

付景晨指了指一大堆衛生棉:「都準備好了,你自己看著辦,我走了!讓他們給你準備點好吃好喝的,補補。」

付景晨的冷漠讓我清楚,世上在愛你,再願意幫助你的人,你只要觸碰了他的底線,他就絕對不會再忍。

而且,會一個比一個狠。

他走後,我看著藥片心裡有些害怕。

這件事拖了這麼久,我心中原本的堅定變得猶豫。

可是一想到易粵要利用這孩子,我就又重新堅定起來。

按照劑量,我多吃了半片藥。

然後拿著付景晨買的超大號衛生棉去了衛生間。

躺在床上大概半小時,小腹開始絞痛。

你試過千刀萬剮麼?

我想,我現在的感受也不過如此。

我痛到渾身出汗,哪怕是手心,也已經溼透。

原來,報應這種事,可以來得這樣快。

身上大汗淋漓,小腹痛到我幾乎都想自殺。

可是,我大概連拿刀的力氣都沒有。

我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小腹……

整個過程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不止是失去的過程,還是個很漫長的折磨人的過程。

好幾次我痛暈過去,然後又醒來。

倒在床上根本沒辦法起來。

越漫長,我心裡越發緊張。

我多吃了半片藥,就是怕身子不乾淨。

到最後什麼都沒有了。

————

「左小,你吃了什麼!」易粵怒吼著把我從迷糊的意識中喚醒。

我睜開眼睛,看到他一臉怒火。

易粵脖子都紅了,他指著我,手背全是青筋。

他激動什麼?

我閉上眼,抿嘴笑起。

「怎麼了?易總有什麼想法麼?孩子是我自己的,你生什麼氣?」

我怔怔地看著他,心裡越發覺得可笑。

他看著我好久,忽然一把將我打橫抱起。

「去醫院!」

在醫院檢查了一番,醫生替我做了最後的清理。

「孩子處理乾淨了,大人沒事了!以後不想要孩子,就做好措施。」

我心裡很難受,委屈但也無處去說。

易粵就在我旁邊,他難過什麼?

我不想看他,走出病房。

誰知,他再次一把將我打橫抱起來。

「難過什麼?孩子是你自己要做掉的,阻止過你。現在做了,就不要難過。

左小,我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覺得好累,渾身都使不上力。

抓住他的衣服,閉著眼睡過去。

我不想難過了,也不想再有心理負擔。

我的性格便是這樣,就不管怎麼樣,我不會讓那件事,持續影響我生活很久很久。

我不允許自己這麼沒出息。

事情過去,那就過去了。

「我讓左清回來照顧你。」易粵安排完,就沒別的話了。

孩子是我自己要做掉的,現在沒了,我應該是滿意滿足的。

我不能難過。

「易粵,現在我這樣了,你還不跟我離婚嗎?」我閉著眼睛,「如果不離婚,我們也算分居吧?分居這件事,麻煩你放心上,好嗎?你不要隨時去我家,那是我的私人住處!」

我不知道自己拿什麼撒氣。

二十六歲的年紀,我已經不是那個剛認識易粵時候的小姑娘了。

這些年,我也看透了不少。

明白所有事情,非我一己之力能夠盡善盡美。

人生有缺憾難免,那個孩子會成為我今生今世的虧欠。

易粵看著我,像是要說話,又欲言又止。

他長著一副人模人樣的皮囊,卻不做人做的事。

「隨便。」

易粵捏住我的下顎骨,迫使我抬頭看著他。

他眼神陰沉:「左小,你記住,這輩子你不可能逃過我!不管你發生了什麼!」

我半個字都不想再說,他要如此,我無法溝通。

————

左小真的回來了。

她瘦了不少,但好在精神狀態不錯。

整個人的氣質和感覺,也跟之前不同了。

她穿著簡單等我衣服,身上乾乾淨淨。

兩個人相見,看著對方,無言。

左清本來就比我高一些,但她現在比我更瘦,顯得特別沒精神。

她坐到沙發上,剛點上煙,貓便跳到她腿上趴著。

「丫頭,付景晨找過你沒有?」左清開口就問。

這是我們見面後的第一次對話。

我搖搖頭,覺得她是多問了。

「我之前,懷孕了,易粵應該給你說過。我本來是讓姚瑤給我送藥,結果他來了。姐,你不知道那個王八蛋他……」

「左小!」左清打斷我,「害你的人,不是付景晨。」

什麼?!

我意外,不是付景晨,那是誰?

付景晨自己都認了。

我眯起眼睛:「你說,是誰?」

左清笑:「你二十六歲了,丫頭,怎麼這點事都看不明白!你單純的樣子,真的……」

左清說著,繼續抽菸,一隻手放在貓背上,輕輕順著毛。

「不是付景晨,那……」

我想了好半天,最後腦海中出現一張臉,瞬間瞪大眼睛。

不可能,不可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