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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人什麼,人命嗎

他永遠是自信的,而我好不容易硬氣一些,也很快就被他氣勢壓倒。

如果真像白爺爺說的那樣,我賭石成功而且以後在這行越走越的話,就真的會有很多自信。

易粵一眼挑中一塊石頭,直接就拿過來了。

切石頭的師傅把它放進去,但沒開始切。

「挑了個跟你價格大小差不多的料子,別說我欺負你。」

他跟我賭,就已經是欺負我。

所以,他現在這麼說,擺明了就沒意思了。

「那你切!」我嘴硬道。

易粵那塊石頭切的時候,我比剛才更緊張了。

我在心裡碎碎念,千萬不要綠,千萬不要出綠。

剛才手心都沒有汗,這會兒突然手上出汗了。

易粵神情泰然,連機器都不看。

反而是我,一直盯著,生怕轉眼,易粵那石頭就變了。

切石頭的過程,明明就幾分鐘而已,我卻感覺自己已經死了很多次了。

這種感覺真的沒辦法控制。

易粵特別淡定,直到切石頭的師傅一臉驚喜把開了個視窗的石頭拿到易粵面前。

「易總,出綠了,出綠了!雖然不是滿綠,但成色很好了,易總……」

易粵看了眼那石頭:「繼續切,切出來,給我旁邊這姑娘,做一副耳墜。」

我驚住,看向那塊石頭。

其實綠不怎麼綠,是偏嫩氣的那種綠。

所以,我這樣二十來歲不到三十年紀的女人,剛好合適而且不老氣。

反而顯得特別靈氣。

我看著那石頭的大小,它切出來的玉石做成耳墜應該有拇指大小。

「用鉑金鑲鑽,把玉石裹在裡面。找個手上工藝過關的師傅。」

鑽石,鉑金?

易粵瘋了!

雖然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我現在真的很為難。

難在他步步緊逼,而我無能為力。

「怎麼,不高興?」

「沒有,易總送的,我肯定喜歡,肯定高興!」

————

輸了,第一次真正掏錢賭石,就輸了。

不過易粵那翡翠開出來給我做鑽石翡翠鉑金耳墜,我的確在錢上沒損失。

那玩意真做出來,會不會太複雜?

如果他把這份心思花在蘇瑜身上,蘇瑜也不會埋怨他。

蘇瑜會很買賬吧!

可男人就是這樣,越在意他的,越不珍惜。

所以,世事難如願。

那晚,白武打來電話,問我需不需要他接我。

他一定是聽說了我和易粵賭石的事。

然後來了解情況了。

其實我覺得我這樣做對不起白爺爺。

畢竟白爺爺栽培我,培養我,我還讓他失望,還有些辜負了他。

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想法。

「爺爺說……」白武語氣仍舊尋常,「爺爺說,希望你不要後悔,考慮清楚吧!」

這句話倒讓我意外了。

雖然白武是白爺爺的外孫,但他因為被疼愛,所以直接叫爺爺了。

不過我沒想過白爺爺什麼都給白武說。

總有種被監視的感覺。

「好,我知道了,替我謝謝白爺爺!」

「嗯!」

其實這晚,易粵也沒有做什麼,相反,他洗完澡就坐到辦公桌前用電腦處理工作了。

他這人要是喜怒無常倒好辦,偏偏他少有情緒,而且情緒完全是比什麼都難琢磨。

他從來都沒有讓人看透過。

就好比,第二天我睡醒,他都仍舊在工作。

他好像從來都不用睡覺,或者說,只要他不想睡覺,就不會困。

我洗漱好看酒店廚區有咖啡豆,就給他煮了杯咖啡。

我自己倒了一杯牛奶熱好。

咖啡放到他面前的時候,他只是抬頭看了我一眼,沒說別的任何話。

「一杯咖啡夠不夠?用不用吃點什麼點心我打電話給前臺。」

這次,易粵的眼睛徹底從螢幕挪到我身上。

他眉毛很濃,眼睛好看,深邃。

他看向我的時候,那眼神不屑到了極點。

「你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可愛體貼了。」

他音色低,說體貼兩個字的時候,灌進我耳朵,牛奶似乎沒了味道。

我抿了一口:「我今天心情好,想從你手上學點賭石,那不然每天每次虧個幾十幾百萬的,我也受不住啊!」

我很冷淡地看著他:「如果你覺得有問題,那下次沒了!算我多事!」

易粵伸手把我的手按住,語氣傲慢:「怎麼我誇你,到你這裡就成了不好的話?左小,我們這麼多年了,你不明白我心意?」

我能明白什麼?

我笑起來,沒說話,把牛奶喝完了:「易總什麼時候再帶我去賭石?」

易粵把我拉到他腿上坐下。

「你想我什麼時候,再帶你去?緬甸那邊有公盤要開幕,有興趣嗎?」

「你有興趣?」我反問。

易粵搖搖頭,看著我。

「你都不感興趣,那我就不去了!」我瞟了一眼他的電腦螢幕,什麼有用資訊都看不到,「你都沒興趣,那我肯定也沒興趣。」

易粵忽然笑起一下:「那,我有興趣的,你也不一定有興趣。」

他說完把我抱緊,手指在我腰上不安分。

「那我們就緩緩,再賭!書架上那些書,你自己找來看!過幾天,耳墜就能做好,等耳墜做好了,我們再去下次賭石。」

易粵說完,貼在我耳畔,氣息讓耳背發癢。

「賭一次,還有一次收穫。你跟我,總要有長進!」

「好!那是不是,我什麼時候贏你了,你就答應我條件?」

「嗯!」易粵單手撐著桌子,「我答應你的事,從來沒有食言過。

沒答應你的,我也不會食言!」

他一副好說好商量的語氣,其實霸氣得要命。

他從來都沒有過妥協的時候。

「好,那我們……現在做點……」

叮叮……

他手機突然響起來。

話到這裡戛然而止,我從他腿上起來。

「喂?」易粵聽著電話,「虧了就虧了,不用給我報告!後天南岸的案子才最重要!

提錢做什麼?那不如就撒手不管了?

我撐了那麼長時間,是為了幾個錢?

不要捅婁子……

事關人……」

人什麼,易粵看了我一眼,沒吭聲了。

我心裡一陣麻一陣麻。

事關人什麼?

事關人命?

人命嗎?

我不敢再看向易粵,而他沒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