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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血口子,醉醺醺

易粵一把拍在他臉上。

瞬間,週五兒臉上就多了一道血口子。

看著週五兒鮮血淋漓的臉,我心裡發麻。

「那再不說,你臉上的口子會越來越多。」

「粵哥,反正你要相信,真的不是我們,真的不是……」

「好!」易粵一隻手抓住他的領口,另一隻手反手拍在週五兒另外半張臉上。

頓時,臉上又多了一道血痕。

「我做事一向很絕,所以,這不是我在欺負誰。」易粵拍了拍袖口上的血漬,「這只是我的本性。」

「你究竟想做什麼?」

「那就一直,做個沒有手腳,沒有聽力的啞巴,怎麼樣?嗯?」

我心裡細細碎碎的,像被灑了無數斑駁。

聽到他說這些,我心口不停緊縮,緊縮,直至極致。

「寶寶,我們回去了。今天沒得酒喝,我們回去喝!」易粵起身,拉著我往外面,一步步走。

「所以他……」

「會有人替我把所有事做了。他會從此殘廢。」

————

在酒店,易粵叫我陪他喝酒。

喝到一半,陳數突然進來了。

他的胳膊,被蘇曼挽著。

「粵哥,你……受傷了?」

易粵沒穿上衣,身上還纏著紗布。

「小傷!」易粵沒搭理她,轉眼看著陳數,「你現在,燒退了?」

「退了,神清氣爽啊!是吧,小曼!」陳數把蘇曼摟緊。

我總有些奇怪,如果蘇曼喜歡的是易粵,那為什麼她總是把陳數摟著纏著?

無數疑問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

蘇曼穿著一件緊身長款毛衣,腰身以上,是女人羨慕的傲人。

她的腰是真細,而且腰臀比更令人羨慕。

就這樣的護士小姐姐,怎麼就跟這個職業這樣不同呢?

我特別懷疑,她做護士,只是為了掩飾她的另一個身份職業。

但,她的目的是什麼?

「我們明天,可以進山了!那群刁民,我去跟他們談,他們不願意,我就多給錢就是了,多大點事啊!」

陳數說話很不靠譜,做事也莽撞。

他只對女人很耐心而已。

而且,是對剛泡到手的女人。

現在他對蘇曼那簡直是新鮮到不行了。

以後厭倦了,就夠蘇曼受的了。

蘇曼作為一個女人,也還是很好騙的。陳數稍微花言巧語,她心裡就沒底了。

有時候,也覺得看不懂這女人。

「來,喝酒,喝完滾回去睡覺,明天再來。」

「好啊!」

陳數過來喝酒之後,我和蘇曼倆個人就在房間裡聊天。

她看著易粵,表情有些惋惜。

「他傷這麼重,你確定讓他喝酒?」

「他又不是我的誰,我為什麼要關心他那麼多?沒必要。」

蘇曼看得很遠,眼神飄渺。

「你真的不愛他,為什麼又要奪人所愛?你知道嗎?現在不是每個人都能毫無保留的去愛另一個人。

尤其,有的人她一輩子就喜歡過那個一個人,從小到大,到現在。所以,你又何必奪人所好呢?」

我奪人所好?

「現在難道不是你想霸著兩個男人?怎麼,陳數一個人滿足不了你?」

蘇曼有些驚訝,她看著我,目光閃爍。

「你說話一定要這麼難聽?」

「我說話一向直來直去。你自己考慮吧!與其選擇這個有未婚妻的,還不如選擇黃金單身漢,陳數。雖然他花心,但怎麼說,也不至於讓你做小三,不是麼?」

我的話,說到這兒,就不想繼續說了。

易粵和陳數一直在陽臺外面喝酒談話。

他們說什麼我完全聽不到。

但是陳數的表情倒是很精彩,千變萬化的。而易粵全程冷著臉,只是偶爾開口幾句。

大約兩小時之後,他們進來。

陳數喝得醉醺醺的,嚷嚷著讓蘇曼陪他回去。

而易粵也差不多七八分醉意了。

晚上我給他換藥的時候,我才發現他身上的傷口早就流血不止。

「易粵!」我語氣很重,「你什麼毛病啊!以前你不爛酒的,現在怎麼學會爛酒了!以前你很瞭解我?

寶寶,你從來就沒有了解過我。」

是啊,從來都沒有了解過。

「沒有人可以瞭解你!你自己不願意讓別人瞭解你!易粵……你是不是太無聊了點?」

「睡覺!你瞭解我夠大夠久就好了,別的,不用擔心!」

人渣!

————

再次進山,我的感受完全不同。

再看到那些村民,忽然有種害怕的感覺。

他們揹著揹簍,揹簍裡全是石頭。

但是,他們偶爾抬頭的時候,我看到他們那種陰鷙黯然的眼神,會真的害怕。

他們看著我的那一瞬間,我一下子就感覺到後背脊樑骨發燙。

這種燙人又心生涼意的感覺,讓我想躲閃。

「粵哥,後面的路難走了,要不叫嫂子別去了吧?」張右遞給我一根棍子,讓我走路輕鬆點。

可是,路走到一半,我還是跟不上他們。

易粵他們一直往前面,我小腿實在痛了。

「你們先走,我慢慢過來。」

「嫂子,那我跟你一起!」張右點了支菸回來坐著。

我急忙把棍子還給他:「算了算了,你先走你先走!我慢慢跟過來就行!」

陳數在前面哈哈大笑:「我們嫂子不想走路,就讓她自己慢慢來,不用你陪著。」

張右想說什麼,最後還是走了。

我自己坐在石頭上,點了支菸。

休息十分鐘,我再看過去,他們已經沒人了。

我抓緊時間往前走幾步,還是沒看到他們人。

視線之內,只有山和運石頭的人和車子。

繼續往前走了幾步,一個人跑了過來。

「是粵嫂?」

定睛一看,是一個村民。

他背上還揹著揹簍,面板黝黑,有些佝僂。

「是粵哥叫我來接你的,他們在前面屋內休息,喝茶,讓我來接你過去。」

我朝四周看看,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果然看到有個木頭搭成的簡易房子。

他們幾個的確不見人影了,應該是在裡面。

「好,你帶路!」

這裡貨車來來往往,吵得我耳朵疼。

而且,灰塵很重。

很難想象每天在這兒的村民,是吸了多少塵土。

他們是身心都受到了傷害,而且是永遠的創傷。